2016年9月26日 星期一

美國總統選舉第一場電視辯論


美國總統選舉關乎全世界,試想想,喬治布殊的當選改變了全球,直至今天。希拉里和特朗普的對疊代表著美國總統選舉的最荒謬的現象──美國人只能在一個最無能的和最滑稽的之間選擇。

特朗普的團隊將希拉里描繪為最腐敗的候選人;希拉里的則描繪特朗普為瘋子,兩者都有一定理由。但無論如何,美國人已經表態,各有約一半的支持者。

政治講求實際利益,但現實政治並非數學邏輯,從來不以個人喜好作依歸。香港剛發生的立會選舉就是個例子。香港人漸漸喜歡討論公共事務,香港人應多看看世界;香港人正面對特首選舉(小圈子或甚至不如),美國總統選舉是一個好的參考。

今次辯論大致可分為兩部份──開場發言和對辯。特朗普的開場發言比希拉里的好。希拉里的發言四平八穩,這剛好是它的缺點,它說明她是一個好的官僚,可以保持現狀,維護美國家庭的現有生活模式。問題是,若果美國人已厭倦這種模式,又如何呢?特朗普的開場發言很具體,他攻擊中國,他要令美國工業回流,他要大幅減稅和精簡規管。

第二部份也是約一小時多的辯論,其實很悶,根本屬泥濘摔跤,當中的內容早已聽過,台下的笑聲很小。不過,特朗普攻擊希拉里缺乏幹勁( stamina )是針到肉的,希拉里在下半場表現神不守舍。

後記

我的很多朋友都較認同希拉里,認為她較專業和實務,這個觀察是對的。特朗普現象代表一種反叛,對資本主義秩序的反叛。他提出的解決方法明顯地不切實際,有點似香港人在雨傘運動後的港獨主張。

佛洛伊德在其著作《文明及其不滿》(Civilization and its discontents)中說,當一個社會走向瘋狂的時候,有誰可以對它指責,或有權對它施行精神分析治療法呢?因為,沒有人可以指責一個現正運行社會“不正常”。


In the neurosis of an individual we can use as a starting-point the contrast presented to us between the patient and his environment which we assume to be ’normal’ . no such background as this would be available for any society similarly affected ; it would have to be supplied in some other way. And with regard to any therapeutic application of our knowledge , what would be the use of the most acute analysis of social neuroses , since no one possesses power to compel the community to adopt the therapy?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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