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-10-16 18:04
讓愛與和平佔領中環承擔罰責的運動明顯地已經無效;以佔領公民廣場的衝擊行動又被「快閃游擊佔領戰」騎劫;學聯徘徊在對話與對抗之間;學者賢達又無法提出具體方案;議員忙於議事廳表演,而交出道路佔領區的問題迫在眉睫。
目前佔領區內眾志成城,認為堅持會帶來勝利。因而,保衛佔領區成為主要口號。組織者在不斷學習中成長,開始調節其策略和提出運動理據。但如何帶領支持者回到添馬公園,是當前首要問題。
運動主體既然明白到對話是唯一希望,又明白多輪對話曠時日久;那麼,將佔領作籌碼,有成果才撤離,是守株待兔的方法。以為迫使警方武力清場可奪取道德高地,相當於戴耀廷的和平被抬的天真想法。
運動主體既然明白到對話是唯一希望,又明白多輪對話曠時日久;那麼,將佔領作籌碼,有成果才撤離,是守株待兔的方法。以為迫使警方武力清場可奪取道德高地,相當於戴耀廷的和平被抬的天真想法。
摩西之所以為以色列人尊崇,不是因為他鼓勵以色列人留下。毛澤東能夠成功是因為他走進延安。目前不是應否撤退,而是需要一個方法撤退。組織者清楚地知道,他們和「快閃」黨在「復仇性」上有基本分歧。但一日身處佔領區,一日就要為警方的清理鐵馬疲於奔命。抗議警察暴力清場不是運動的終極口號。當我們沒有力量時,激烈行動令社會聽到我們的聲音;當民心支持我們的時候,和解才能建立民主。和解是需要基礎的,在8月31日人大決定前完全沒有和解基礎,因為我們沒有力量。現在,中央的需要是「儘快結束“占中”」,特區的需要是「特區政府有能力解決今次事件」,運動組織者的需要是建立真正的領導權,保皇黨的需要是平息民憤和保皇,市民的需要是2017年多些民主。其他崇高原則必會在談判桌上磨平。
於1969年在美國胡士托鎮舉行的為期3天的胡士托音樂節吸引了50萬音樂追隨者。其中心思想是愛與和平。我認為可考慮在添馬公園搞一個為期一個月的音樂節及校際辯論會,為社會帶來和解。黃耀明擔心香港樂手的支持度不夠,可以引進外國的音樂勢力如台灣、日韓、美加等支持。我們要讓中央明白到民主是可以用文明來達致的。這符合清華大學法學院院長王振民在《人民日報》發表的「希望各界理性建設民主」的呼籲。
六四後香港留下一個晚會;七一後香港留下一個遊行;928後香港留下一個音樂節。這是多麼好呢?
(HOCC fb 圖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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