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7年7月22日 星期六

最後一次財委會的問題



719日的本年度最後一次財委會,發生在DQ4位議員資格之後,及審議新設的36億教育基金,因此,更形重要。它是政治性的,多於民生,對泛民今後定位是一個考驗。可惜,他們考試肥佬了。

筆者認為,36億及其他共8項撥款的通過與否并不重要。泛民在抗議DQ晚會上承諾的,“團結一致”和“不能一切如常”這兩點才是重要。

葉建源堅持,由於這36億撥款是他們教協爭取的,所以一定要由他們通過。筆者指出,兩者沒有必然關係,而且通過與否是整體投票的。當中的審議只是形式而已。事情如對牛彈琴,虛與委蛇。

筆者在18日提出泛民集體離場抗議。既然建制準備將能否通過的責任推在泛民一方,倒不如全部退場,讓保皇黨自已審自已。這是一種姿勢,議會鬥爭的策略之一。

為了讓事情簡單化,筆者認為今次是一個特殊策略安排,不應與今後的行動總體策略雙提並論,因為沒有人可以在這樣短的時間內設計一個總體策略。

筆者的事後的檢討是,集體離場可能是下策,但今次泛民的應對是下策中的下策,完全露底,被建制派嘲笑。陳健波在會後立即表示,以前太仁慈,要修改議事規則。陳茂波得寸進尺,表示感氣憤,未能全數通過8項。

筆者在當日邊看電視上的財委會議,邊寫博文《實質信念規定》,心力交瘁,以“現在不是泛民要與政府建立互信,更加迫切的是泛民之間要建立互信。”作結。

以激進泛民的為例,筆者同意應將今次財會與DQ案拉上關係。但它們聲稱要拉倒撥款,其方法只是重複以往的無數次劇本    最後被趕出場和被投票通過,因而是“一切如常”;而保守泛民將其民生護航當為己任,建制派退出自身角色,它便自動代入,形如Cosplay。經此一役,泛民中激進的走向更激進,保守的走向更保守,兩者都離開中間主流,失去其群眾,屬雙失。


回顧雨傘運動,泛民完全被動,無力提供策略性建議。這是泛民今天的寫照。雨傘運動的起動是因為大學生們以“不能啞忍,明知無結果,也要做一次”的集體心態催生而成的。社會上一般市民看到希望,走出來支持,可是在9.28放催淚彈的後不久,大部份大學生已撒回大學。運動以其自身慣性向前衝。雨傘後的社運發展似陷入泥濘,是因為它的理論是建在浮土之上。

筆者認為,下一輪的重大社會運動還是以此方式進行。今次事件的反彈比預期的少,是人們不對泛民存以厚望。


719日當天,筆者在立法會,曾向泛民議員指出,泛民在今天的公關很差,建制派正將所有責任推諉在泛民身上,筆者建議反擊。但大家好像沒有辦法,無奈,抱著順其發展的心態。筆者認為,泛民在今次事變的表現,大致與其能力相符。最弊的地方是失去了對手的尊敬,他們似乎不是今屆政府的對手,還會鬧笑話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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