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耀廷先生在2013年1月16 日寫了〈公民抗命的最大殺傷力武器〉,問泛民政黨和公民社會還有什麼可做?文章提出要爭取真普選,佔領中環;公民抗命,承擔罪責。
現在,戰角吹起了,餘下的只有勇氣。讓我們勇敢地承擔義務,如果民主可以留存的話,人們仍然會這麼說:「這是他們最光輝的時刻。」
黑格爾在哲學史講演錄中寫下:思想的自由是哲學的起始。在古代的東方專制社會裏,意志由一個極端─奴役,到另一個極端─武斷任性,因此,哲學從希臘開始。
我們試問,反對佔中的何曾為擴大香港的民主空間,提出要求。親中陣營的所有論述,可歸納為韓非子所描繪的:“此人主未命而唯唯,未使而諾諾。”學生提出的“不認命”是一個明白的回應。因此,香港已分為兩大陣營─自由意志和奴隸的對立。
參與佔中者不會幻想中共改變其決定,但戰斗只有結束後才知道結果。
黄興在1911年起義時,不知道要孤軍作戰,但沒有72烈士,何來民國。斯巴達人以300人在溫泉關阻止波斯大軍前進,長達三天,全軍覆滅。他們明知不可為而為之,是因為他們不相信其行為可以改變制度(波斯大軍前進的事實),但他們改變人心,鼓舞了希臘人戰勝了波斯。
林健鋒,你錯了─ 豈容學子當炮灰。現在不是政客領導著運動,而是學生領導著運動。年青人要為香港的民主尋找出路,就要付出代價。
我要大聲和清楚地向周邊的人說:我要參與佔中!因為香港的民主必須經過這一階段。當人多的時候,警棍打在頭上的次數可能少些。
劉山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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